程惜简直要为他神一般的逻辑折服了,喉道重新被挤压发声不易,但她还是愤恨地用拳头去捶他的肩膀,艰难地说:“肃修言……你对别人那么通情达理……对我就这么……蛮不讲理……小心我……”
他又把手放松,看着她大口吸气,还颇有心情地问:“小心你怎么?”
程惜眼角都被憋出了点生理性的泪水,抽气想要继续骂他的时候,竟然忍不住哽咽了下。
也许是她现在的可怜样子总算激发了他的同情心,他把手彻底从她脖子上移开了。
但他很快就扯着她的胳膊,把她从温暖的床铺上拽了下来,接着粗暴地拉着她大步走出了包厢。
程惜还穿着薄薄的棉质睡袍光着脚,就被他扯到了车厢之间的铁皮通道上,又穿过通道扯进了皇帝的专属车厢里。
他没在车厢外的会客室里停留,带着她直接进了卧室,到了这里他才松开手,用力把她丢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