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公照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,笑眯眯地看着蔡琰道:“文姬,你的性格,有很多方面像你父亲,真像。”
“我父亲是如何?”蔡琰问。
“你父亲很聪明,很固执。上通天文地理,下通历史文学,琴棋书画,没有他不知晓的。我就是佩服他的多才多艺,才跟他交往的。我是你父亲的学生,对他顶礼膜拜。”
“父亲,我一想起父亲,这心里就感到一阵疼痛。”蔡琰神情悲愤地说。
“哎,斯人已去,无奈何也。”曹公也仰天长叹。
须臾,曹公转身文蔡琰:“家父的遗骨还在长安吧?”
“嗯。还在长安。家母的坟茔在家乡。我真想让他们葬在一处,使他们夫妻在阴间团圆。另外,我每年去祭祀也方便些。”
“好。你有这个愿望,告诉我就行了。我曹某也有责任和义务,把我的忘年好友蔡公的坟茔移到家乡来。我马上就吩咐人去办。”
“多谢曹公。”蔡琰起身给曹公行了一个大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