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宗对此很是确定,他让杨大口述,魏嘉根据杨大的描述,当场就画下了宋安的样貌,可经过比对,秦府并没有人认识宋安,甚至根本没有过这样一个人的存在。
面对这样的结果,向晚却神色平静,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。秦玉娇虽说心存不轨,可仅凭她一人,又如何能布下如此周全之局,背后必定还有黑手。
这个宋安,应该就是对方假借秦家的名义特意安插的,一来为了拉杨大下水陷害二叔,二来若是事发,便可将罪责全部推到秦家身上,就像现在这样。
“不、不,这怎么可能?”杨大慌忙摇头,他不敢置信,若是不能证明此事乃秦家指使,这谋害向家二爷的帽子,岂不是就要硬生生扣在他的头上?
“说不得宋安这个人就是你为了脱罪而胡乱杜撰的,”秦宗自以为拿住了命门,慢条斯理地驳斥着杨大,“照本官看来,事情根本就没有你说得那般复杂。”
“诸位不如仔细想想,若事情真如杨大所说,我家当年只想退婚而已,那多的是法子,何必非要把未婚夫弄死,这么做岂非杀鸡用牛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