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要谢过殿下了。”苏明月的这声谢丝毫不走心，萧牧哪里是给元澈好心送点心，明明就是去嘲笑元澈的，所以苏明月对萧牧更没什么好感了。
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，本王那个时候不知道他是宸王府的世子，只当他是那个不得宠的小皇子，只当和本王同病相怜，所以才起了恻隐之心。”
萧牧以为自己遇见的不过是个小绵羊，却没想到是一头狼。
这么多年过去，当初的少年已经是长身玉立，成了他要忌惮的存在，早知道那个时候他就不那么好心给元澈送点心了，直接一刀把元澈杀了，也好过北境再出一位雄主。
再这样下去，北秦什么时候才能挥师南下，直取中原？
不过元澈那个时候看上去也不是多简单的小孩子，谁阴了谁还不一定呢？
苏明月看向了元澈，显然想从元澈嘴里知道萧牧说的这些是不是都是真的。
元澈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，“不记得了。”
不等苏明月有所反应，萧牧却是先跳起来了，“不记得了？你怎么能不记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