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陆之询的眼中,他只看到两只棕木描金纹的筷子在夜色里一蹦一跳地离开。
刚才一直不语的阿纯说话了,她问白先生:“先生,你为什么要送避火珠给祝家姐妹?避火珠那么贵,你怎么做亏本生意?”
“阿纯,这你就不懂了,这祝家小娘子的义父可是木贵老爷子,木贵老爷子道行高深,统领着众多精怪,我们能不得罪他就不得罪他。”
“那为什么又要骗她们说没有避水珠?药柜里明明还有两颗。”少女又问。
“一颗可是洞庭君的小公子预订的,洞庭君是水官,阶位比木老爷子高,自然要留着了。”
阿纯听到‘洞庭君’三个字后皱起了眉:“原来是那头老鲤鱼的小儿子预订了啊……”扁了扁嘴,她又问:“那剩下的一颗又是给谁订走了?”
“剩下的一颗嘛,是留给陆兄的。”白先生用眼神指向陆之询。
小道士听他们的话语转到自己,疑惑地转过头来。
白先生见他一脸茫然,微微一笑,问道:“陆兄,刚才的茶可醇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