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陆熹年倒是真信了几分苏黛是失忆了。
若一切都是演的,那这说哭便哭的本事,可都能当那戏班子里戏子的祖师奶了。
他难得善心大发,“可是饿太久,胃里不舒坦?”
苏黛没想到他能看出来,捧着碗轻轻点头。
陆熹年拍拍手,“进来吧。”
很快,一名小厮提着食盒走了进来,从里面取出一盅药,轻手轻脚地放下,便躬身退出去了。
苏黛的注意力还都在药上,眼睫湿漉漉的,眼瞳水洗的葡萄般。
陆熹年把药推过去,“喝了这个,身子便能好了。”
“真的?”
苏黛好奇地打开闻了闻,皱起一张小脸,“好苦!”
陆熹年勾唇,“没喝你便知道苦?”
“闻也闻到了,”苏黛小小声道。
“良药苦口。”陆熹年道。
苏黛觉得他说的有道理,而且陆公子是个好人,定不会骗她的。
要是她知道陆熹年是故意选了最苦的几味药,怕就不会这么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