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家姑娘,你说话真是笑死人了!谁家府里还没一两个院子?”
见到吴含笑这样说话,几位姑娘顿时安静下来。
都用不悦的目光看着吴含笑。
“吴姐姐?”陆青芜面沉如水,“你第一次来风府,想必不认识路也是有的,阿瑛妹妹好意指点你,这也是她对你的看重!”
“看重?”吴含笑诧异万分,冷笑出声,“一个有家不回偏偏住在舅舅家的人,我需要她看重?她母亲虽是亡故了,可还有父亲呢!住在舅舅家里算什么事?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她在打那两个表哥的主意呢。你们也不在外面打听打听她的风评,居然还和她交往?也不怕连累你们的名声。”
“吴姑娘!请慎言。”陆青芜的声音都变了。
这个吴含笑是被关在家里关傻了吧?怎么跟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咬?早知道她这样,真不该与她一同赴宴。
周琦馥都快气炸了,身子往风重华处侧了侧,用行动表达她的安慰。
“我慎言?你们一个俩个的都被她给蒙骗了!”吴含笑哼了一声,大声道,“当年我母亲不过是路过,就被她抓着做了见证,逼我母亲在那么多人面前指认她的母亲,害得我母亲被祖母不喜。我母亲做错了什么?非要为了她承担后果?这些年来她却过得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好?”
“我年纪小,说话又没有什么分寸,要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,还请吴姑娘不要见怪。”风重华却是真恼了,她垂下眼皮,挡住了眼中的怒意。“只是我也奇怪了,我的母亲就是亡母,不知吴姑娘所说的母亲是何人?我知道令堂齐太太与我父亲的小妾郑氏关系匪浅,时常同进同出,偏听偏信也是有的。当年的事情谁是谁非,早就一纸有公论了。你不要以为人死了就可以任人侮蔑,死人虽不能辩解,可是生者心中都有杆秤。早几年我就听闻过吴姑娘的美名,说你性格温和,秀外慧中。今日一见,原来不过尔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