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真的吗?”尤酒问。
“真的,给我看看。”尤银很无奈,有时候阿姐真是很皮,但又比以前那个老老实实,任劳任怨的阿姐多了几分生气。他更喜欢这样的阿姐。
于是,尤酒才把特意留下来的一只最肥最胖,圆不隆冬的竹虫拿出来给大银看了。“说好了,这是你自己要看的哦!在发生什么意外你可不能再怎么样阿姐了哦!”尤酒说道。
“我怎么样阿姐你了,你这话怎么听着好奇怪。”尤银也说。
“吓唬我呀。还能怎么样,这种事严重了叫应激性创伤后遗症,很难治好的,如果我让你这样了,阿姐是真的超级罪孽感深重的,都不会原谅自己的。”别人不知道她家好大弟经历了什么,她这个当阿姐的可是清清楚楚的。
她怎么能这么思虑不周全呢?真该打自己!
尤酒想一出是一出。懊悔地用拳头捶自己的头,“唉,我真该打,唉,我真该打,我打我自己,打我,就打我。”
赵偲:自家女盆友有点蠢,还有点狠,狠起来连自己都打,我看了很发愁。怎么办要不要拦下她?很急,在线等答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