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喆虽然比魏千里还要大上几岁,但若谈起两家八百年前的那点亲戚辈分,倒是得喊他一声“表叔”。
而苏清影身为晚辈,此时喊他一声“表叔公”...也不知恰当与否。
魏千里闻言,眉头一挑,昂着头颅,负手身后,道:“嗯?怎么?沉鱼此言是何意?是不愿与我麟儿共结连理之意?”
“古往今来,姻亲之事,乃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为大。岂容你妄言几句并无深交,毫无情意,就可拒绝?此事,成不在你,只在本官这位表侄!”
说着,他指向了一旁沉默的苏喆,而后接道:“再说了,并无深交情意,可以等成亲之后再慢慢增进了解嘛。”
“本官可听说了,御史案完结之后,陛下便会大力整治江南商界,抓一批为富不仁、鱼肉百姓的奸商入狱,以彰显我朝安抚民生稳定之心。”
“这差事,已然内定交由本官来办。你苏家乃是扬州一带的首富,怕是会成为此次整顿的首冲啊...”
“另外,西北蛮夷时常扰我国境,内阁欲对大景朝用兵,兵部此前已知会户部,让我们上交各地未履行徭役之丁户。”
“若本官没有记错,你苏家三位公子已到了从军役的年纪了吧?嘿嘿。”
一听苏清影所言,小有拒绝之意。
果不其然!
魏千里立马就以自身职权出言“恐吓”,言下之意,苏家父女若敢拒绝亲事,必遭魏家针对。